语c群和群友对的誉苏单箭头


这是和另一位群友对的,已经得到允许
群是苏靖蔺流睿津的,有喜欢的可以约~
背景是九安山兵变,梅长苏为了亲自报赤焰的仇,用自己做诱饵让梁帝逃了出去,但是苏兄落到誉王手里
誉苏单箭头,有靖苏

于是正文:

【梅长苏】
搓了搓手,哈出口气。虽说已是开春,但寒意依旧。紧握住双手,试图让手回复些许暖意,听到有人进来,未抬头就知道对方是谁】誉王殿下,苏某恭喜你成功了。

【萧景桓】
【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青年紧握着手低着头在看什么书,军帐许是太冷,青年显得格外单薄。下意识想给他添个火盆,嘘寒问暖一番,听到他开口恭喜,声音仍是如往昔清冷,瞬间清醒过来。还是招来人拿了火盆来——既然不会容他活着下这九安山,最后的时光也莫要在他面前失了风度。。】先生为景琰铺路,也算是殚精竭虑,竟不惜以身犯险【想起往昔之事眯眼如毒蛇看向青年】,不知接下来,先生希望我怎么做?【恢复往昔请教口吻,目光冰冷】

【梅长苏】
以身犯险算不上,只是尽全力罢了【手握拳遮住嘴猛的咳嗽几下】所谓在其位谋其职,苏某不过是尽了最近的职分。至于殿下您【抬起头望向对方,意味深长一笑】殿下如今算是功德圆满,又何必再问我呢?

【萧景桓】
【虽是已起杀心,看他为病痛所苦之时本该几分快慰,听着却揪心起来,面上不露声色,捏住其手臂不放,夺过他手里书置于一边】先生和江左盟的人一起出现,趁机让父皇为江左盟的死士带走,让本王误以为他们是来带你离开,困住你就成了……【想到自己竟一时为愤怒所乘,无暇想到其中关节,收紧了握住青年手臂的右手】先生当真好算计我那好七弟在外调兵,父皇又不在我手上,先生还想继续骗我么?

【梅长苏】
殿下说笑了【不动声色地看一眼对方握着自己的手,抬起头直视对方】既然殿下把苏某的计策都看穿了,也说不上有多高明。现如今,苏某能做的不过就是舍了自己保住靖王殿下了。【停下想了想,带上一抹笑】其中细节,殿下想必已经知道的七七八八了

【萧景桓】
【又是这般含混不明!每一次,就是这个人,给自己留下猜测的余地,却又布下重重诡计。昔日何等信他,今日就何等恨他!手松开青年手臂替他整理着长袍,另一只手扼住青年下巴迫其对视】先生到底要做什么,一开始便选了靖王?

【梅长苏】
【虽然被迫抬头与人对视,面上还是带上一贯淡然的笑容,只是说起话来有些不便,只得缓缓道】殿下,事到如今,追究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?殿下如今局势已定,而苏某,现如今不过是您手中的一名阶下囚罢了。不过蒙殿下开恩,没将我投入牢中罢了……不是吗?

【萧景桓】
【心底失望他终是不肯同自己说一句实话,但这样才是一直所见的江左梅郎,缓缓放开握着青年下巴的手,顺着移到那白玉一般的脖颈,笑了起来】先生不想说便不说吧。琅琊榜首,江左梅郎,麒麟之才,得之可得。。天下【一边自言自语念着,渐渐收紧手上的力量。】

【梅长苏】
早在定下这个计谋的时候便已想到会有这个后果。闭上眼,感受空气渐渐变少。脖颈的束缚感引得自己忍不住想动手抓住对方的手,内心的那点傲气生生遏住了这种冲动,藏于袖下的手紧紧握拳。微微睁开眼,却仿佛看到又看到了景琰。只希望,自己死后景琰能翻了旧案,这样也不枉自己苟活了这十数年。费尽最后的力气,勾了勾唇角,唤了句】景…琰…

【萧景桓】
【对,就是这样,他的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,抓的越紧,流逝的越快……甚至连着本以为死去的心也绞痛着。青年那一声无意识的呢喃好似一把重锤敲在自己的胸口,使力的手再也发不出劲来。天下从来不是自己的,自己只是那个人的棋子,而他。。也从来不是啊】先生想景琰了啊——

【梅长苏】
【回了回神,眼前站着的还是誉王。】哦,是誉王殿下…【缺氧过久的时间,此时再说话,喉口只觉得一种火辣辣地疼。闭上眼嘴微张,极力吸入些氧气让自己好受些。】

【萧景桓】
【无意识抚着青年的后背,愤恨心痛过后竟然觉得这一生格外荒诞,注定得不到的天下,八面玲珑最后也被一张无形的网困住。想起祁王临死前那句父不知子,子不知父,原来牢里牢外的人命运如斯相似,十二年有如电抹,但是一直都没有忘记】苏先生,你知道祁王吗……【语气空洞】

【梅长苏】
脖子的束缚终于松开,按着胸口猛烈的咳嗽,缓解喉咙的不适】咳咳咳,祁王殿下?【那日,祁王兄赴死那日,正是眼前这人夺去了祁王兄最后申诉的机会。抑制住咳嗽的冲动,使语气变得平缓些,抬头略带讽刺地看着对方】莫非,誉王殿下想与祁王殿下相比吗?

【萧景桓】
先生竟是祁王的人么。。?【看着那讽刺的眼神,内心已无半点波澜。这才是真实,利用、不屑、嘲讽】先生知道么,祁王临死前,就是这样。。。【空握酒杯的动作抬起】然后他说,父不知子,子不知父,他就这么喝了那杯酒。。【抬起的动作】他不知道我绝对不会告诉父皇——要不然那个人看到我,就和看到祁王一样。。。他不想想起祁王【命运真是讽刺啊,竟让自己用自己的命运转达了这句,长叹】谁又能真忘了景禹哥哥啊……

【梅长苏】
【见对方如此颓唐,心中不觉有些恻隐之心,缓下语气】誉王殿下也不必如此……往事终究是往事,旧人也早已故去。兜兜转转,陛下还是会听到祁王殿下的那句遗言。【见人如此不知该做什么,只能站起,在人肩上拍了拍】殿下,有些事该忘就忘吧。

【萧景桓】
【看着无措而温和的青年,那句该忘就忘戳到了自己的逆鳞,自己该忘了多憎恨那个把自己母亲和自己当做棋子的人吗?自己该忘了这些年的苦心孤诣吗?自己能忘。。。偏偏触到它的,是他,怒火一瞬间平息,那种空洞又开始腐蚀自己的心灵,认真看向苏先生,也许是最后一次看到他了】先生,景琰逃出去,我手下的五万大军和他的胜负就已经是五五之数。父皇既然出去了,加上禁军和穆王府,胜算多少我再清楚不过。。。先生,快结束了,我想和先生打个赌,再问先生一件事,便把先生活蹦乱跳【想到这里不由得觉着滑稽一笑】送给景琰可好?【话音落下带了稍许无措】

【梅长苏】
殿下你此番又是何必呢?【若对方什么都不做,怎么着也能当个闲散王爷,纵使没有实权,好歹平安富足是可保障的。这次的叛乱,誉王的命都无法保住了。幽幽叹息一声。收回搁在对方肩上的手,双手交叠,敛下情绪】殿下想与苏某赌什么?【面上戴上温和的笑意,试图借此安慰下对面的人】殿下想做什么问什么,苏某必定竭尽心力。

【萧景桓】
【看着那温和笑意,恍恍惚惚也笑了】我不是献王啊。。。从来都不是。【认真】梅长苏,第一个赌,赌景琰会不会变成父王那样【伸手点住他的唇】别急着反驳,你得答应我,亲自看着这一切,等你死了再告诉我是赢是输

【梅长苏】
正欲反驳被人一指点住,抓住人手顺便将之移开】靖王的心性,我们都知道。但饶是我,也无法确保将来,无法确保他将来变成怎样的样子。【将人手展开,略握了握,然后放开】就像当年的殿下你,也不是如今这般吧……【又想起自己羸弱的身体,不觉有些凄然】而我的将来更是难以估计,谁知能不能熬到那一日呢?

【萧景桓】
【摇了摇头】我知道的,先生想做的事,一定会做到,这就当先生答应了。【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】还有,先生,很多人以为一起出生入死就算生死之交,我却不这么认为。生死之交……也该是一个生一个死吧,也许我和先生注定是不能并存的。我想问先生,这样的生死之交。。。先生可愿?

【梅长苏】
好,我与殿下好歹相识一场,生死之交也是算得的。【说罢后退一步,双手由身侧至身前交叠,深深弯腰。】长苏在此就应下殿下了。下次再见,就不知是在何处了。

【萧景桓】
【深深望了青年一眼,转过头去不再看他】先生一路小心【失笑】离了这里江左盟人才济济,先生定然不会有事【话说出来满嘴都是苦的】我对先生。。。【强自克制,徒增烦恼呵】我也该和景琰见见了。。。【捡起扔在地上的书,是一本翔地记,看了几页放了下来】

【梅长苏】
【本来没有活着走出这营帐的预想,站在帐外,扶着撑住营帐的立柱莫名有些恍然。远处兵戎交加的声音渐渐逼近,心知靖王快到了。想起方才誉王的预言,猛的咳嗽起来,喉中的痒意加上喉咙处的痛意,一瞬止不住,直咳得弯下了腰。索性蹲在地上】景琰,希望你不要变成那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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